“掏空”瑞切尔·薇兹 |
http://trendsmag.sina.com.cn 2004年09月09日09:47 《时尚Esquire》 |
文/David Katz 摄影/IC 我对租车公司的前台女接待说我要与一位漂亮的女演员约会,所以要租一辆能让她看上眼的车子。也许我应该直截了当地把话挑明。女接待可能猜不出我要烧钱引诱哪个女演员,也许她根本想不到会是聪颖美丽且大名鼎鼎的瑞切尔。不管这些了,我现在已经开着一辆樱桃红的Oldsmobile Alero驶进了瑞切尔家的车道。但这辆车能诱惑这位32岁、曾主演过《神鬼传奇》(《The Mummy》)和《关于一个男孩》(《About a Boy》)的英国演员心动并对我刮目相看吗?我心里确实没底。 ·一见面,我先做了自我介绍。 其实,多年前我在纽约观看舞台剧《人体雕塑》(《The Shape of Things》)时见过她,我坐在观众席的第4排,当时我向台上的她投去了一种魅力四射的眼神,指望给她留下印象,记住我这位观众。现在看,我当时的举动是徒劳的,她根本不记得有我这个人。她当时在剧中饰演一个外表充满诱惑力的变态狂。此后,她在《信心》(《Confidence》)和《失控的陪审团》(《Runaway Jury》)等一系列的影片中饰演了这类恶女人。想想这类外表美丽的恶女人早餐竟然吃食男人,确实让我浑身感到不自在。 我忐忑不安地递给她一束单色郁金香。“噢,送我的?真的吗?”显然,她对我的举动没有任何思想准备。她说我是第一个见面送她礼物的非日本记者。我把她的注意力转移到了郁金香上。“太漂亮了。”她很认真地说道。看上去她对花卉很在行,而我却在想她是个女演员,很会演戏的女演员。 ·我领着她来到了我那辆鲜红的跑车前。 是否遭到耻笑马上就见分晓,胜败在此一举。不妙,她对酷车并不陌生。在伦敦,她有一辆70年代出厂的大排量美洲豹君王(Jaguar Sovereign)。“我喜欢那种男人味十足的车,我喜欢飙车。”然后接着说道:“他们都说我开车像个男人,这话听起来很性感,对吗?你认为女人擅长驾车吗?” 看上去她上了钩。“我最好的朋友中有些人就是女司机,”我告诉她。 “这辆车蛮酷啊。”她冲我说道。 “真的吗?” “是的,有一种前后颠倒过来的酷。” 前后颠倒过来的酷?我只有认倒霉了。 我带她来到一家餐厅,在路边让她下了车。我把车拐进停车场时才发觉这地方不对,我走错了地方。这地方看上去像个殡仪馆。开局不利,我降低了期望值,由最初的午夜抱她上床做爱降低到了只要她不起诉我性骚扰就行了。瑞切尔回到了车上,对走错路的事一笑了之。但我却要极力装做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瑞切尔70年代生于伦敦。小时候父母离异,她性格上出现了叛逆性。后来,她进入剑桥大学主修英国文学。毕业后,她创办了一家戏剧公司,立志走表演之路。 我们来到了一家装潢精美的法国餐厅。墙壁上挂着许多巨幅城堡的壁画,花坛占用的面积和我在纽约的公寓差不多大小。就像瑞切尔说的那样:“奢华得简直不可思议。”我们被领到了一张点着蜡烛的餐桌前。 ·截止到此刻,瑞切尔还没有对我表现出屈从。 其实,她是个非常和蔼的女人。但问题是她这样的人怎么能把那些蛇蝎心肠的女人在银幕上饰演得惟妙惟肖呢?“听之任之。”她解释道。“在《嫉妒》(《Envy》)中,我扮演了一个轻浮和傻里傻气的女人,傻得可爱,我以后还想扮演这类角色。演恶女人真的让我疲惫不堪,但不知为什么我在银幕上被定格于扮演这类野性膨胀的美国女孩。” 那她怎么看我们这些身材魁梧的美国小伙儿呢? “当然,美国男人要比英国男人直截了当。”太好了,快说到实质问题了。“这儿没有那样多的繁文缛节,也没有那样多的稀奇古怪的求爱方式。在英国,我们其实从不约会。你和一个男人出去,你永远都不晓得这算不算是约会。再有,美国男人要比英国男人听得懂话。” 听见了吗,这建议不错。她翻看菜谱时我伸长了耳朵,惟恐听不见她说话。她既然是演员,我肯定她至少要点一道类似豆腐的菜肴。但我错了。“我现在特想吃肉。”她告诉我。最后,我们决定把黄油鳎鱼分成两份,每人吃一份。这种点菜方式让我产生了一种飘飘然的感觉。 一般来说,初次见面时我和瑞切尔要慢慢领会彼此的喜怒哀乐。但实际情况是我只有几个小时的时间征服面前的这位美人,所以我必须加快谈话节奏。 我:如果没有男人,你还戴乳罩吗? 瑞切尔:那当然,戴上舒服,尤其是在赶公交车或什么的时候。在伦敦,你好像总是在赶公交车。 我:在什么情况下,你会在镜头前裸露乳房?你有如下选择:喜欢,喝醉了,在狂欢节上喝醉了,或是其他原因。 瑞切尔:我猜想如果有的话,那应该是在狂欢节上,我喜欢南美洲的狂欢节。 我:不在影片中吗? 瑞切尔:在《偷香》(《Stealing Beauty》)中有过一次。换个话题。 我:按照由小到大的数字顺序,从1到10,说出你对轻微性虐待的喜欢程度。 瑞切尔:我不会告诉你。 ·总算解脱了。 毕竟面前的这个女人曾与不少好莱坞最英俊的大牌男明星有过合作,也传出了不少绯闻:裘德·洛,费恩斯兄弟,约翰·库萨克(John Cusack)。但我不想提及这些大明星,惟恐我在她眼中的形象与那些人相比较后黯然失色。于是,我提到了达斯汀·霍夫曼。他们曾在《信心》和《失控的陪审团》中有过合作。 “太不可思议了,年纪轻轻时就具备了如此的才干。他是个非常富有磁力的人。在拍摄《信心》时,他径直朝我走过来,剧本上没有这个情节,摸了摸我的乳房。太棒了。”等等,她是不是在暗示我什么?但随即我便打消了这个念头。奥斯卡影帝的即兴表演能不让女人兴奋吗?怪不得她和霍夫曼维持了3年多的恋情呢。我突然产生了一种难以名状的妒忌:她和以前的男搭档们还在藕断丝连吗? “我和几个从前的搭档很友好,尤其是裘德·洛。”她接着说道,“但我现在更喜欢和导演关系密切。” 我实在不想继续听她的感情故事了,无论过去的还是现在的,都不想再听下去了。我取出了送她的礼物。 她打开的第一件礼物是一条普奇(Pucci)围巾。 “款式太别致了。女人真的喜欢别人送她商店里摆放着的东西,但她自己不会去商店买回来。东西漂亮,但用不上。” 我告诉她我为她写了一首诗。 “真的?噢,这太,太……真的吗?” 我把写在卡片上的诗递给了她。与刚才收下围巾的态度不同,她似乎真是被这一举动感染了。她轻声读了起来。完毕,她只说了一句话:“你手写的字体很另类呀。”没有达到预期目的,也许我该坦白,这诗不是我写的,是抄自后现代诗人布考斯基(Bukowski)的。 “噢,我刚刚读过他写的《好莱坞》,后被改拍成电影《夜夜买醉的男人》(《Barfly》),挺有意思。”惭愧,我当时一定像个刚刚做错了事的孩子。 我的送礼清单中,除了那条围巾,还有巧克力、手表和一些浪漫的小玩具,而瑞切尔只对其中的一件礼物表露出了浓厚的兴趣。那东西叫魔术圆锥,是个纸糊的装置。出于绝望,我拼命地向她兜售这东西。 还算公平。我手里只剩下最后一件礼物了。她开始拆包装纸。当她看到了礼品纸下面的东西时,停下手深吸了口气。那绝对不是装出来的。“噢,我的天,蓝色蒂梵尼(Tiffany)盒子!”我急于知道这是否又让她产生了厌烦。“我们从不讨厌蓝色盒子。”她对我解释道。我提醒她不要过于激动,里面不会有戒指或是宝石什么的,只是一瓶香水。“没关系,哪怕只是40美元一个的钥匙链。”她安慰我。“让我解释一下:我母亲经常收到这种友善的礼物,每次她都把所有的礼物打开,然后说:‘噢,只要有包装就足够了!只要看见丝带和蝴蝶结就心满意足了!’这礼物就富有戏剧性,尤其是它装在一只蓝色盒子里,真是这样。” 我流露出了得意。既然已经吃过了甜点,我要冒险再问她最后一个问题——对或错:收到珠宝礼物后,你很可能疯狂做爱。 “错。” “那,收到蒂梵尼香水后呢?” “对不起。” 她也许并不浅薄,但我不能放弃这个机会。 “首先我要回到车上听你的CD,”她说。“但也许吧。” 兴奋中,我亲吻她道别。我亲吻了她两次,左右面颊各一次,每次亲吻的位置都远离耳朵但靠近嘴唇。 |